日本科学家本庶佑研究发现,亚精胺简直可以说是免疫系统的“十全大补丸”。它不但能给衰老的免疫系统恢复元气,让年老体弱、免疫治疗无效的癌症小鼠对免疫治疗重新敏感,还可以不断为T细胞提供充足能量,防止PD-1阻断下T细胞不断干活被活活累死。
ADC实现了对肿瘤的“精确制导”,被称为“魔法子弹”(Magic Bullet),改变了HER2阳性以及三阴乳腺癌的治疗格局。虽疗效喜人,但不良反应是任何药物不可避免的“另一面”。处理不当不仅拖治疗进度的“后腿”,还会影响患者的预后和生活质量。作为“头号观察者”的患者,了解不良反应才能及时反馈就医,甚至“扭转战局”。
OTX-2002是一种通过脂质纳米颗粒给予患者的mRNA治疗。该因子通过表观遗传调节在转录前下调MYC表达,同时克服MYC的自动调节。MYC是调节细胞增殖、分化和凋亡的主要转录因子。此外,MYC在超过50%的人类癌症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近日,国际顶级组织ESMO旗下的《Annals of Oncology》杂志就刊登了一项新的研究,NACT中加入度伐利尤单抗(Durvalumab,PD-L1抑制剂)治疗,早期三阴性乳腺癌患者3年的总生存率高达95.2%,接受治疗后达到病理完全缓解的三阴性乳腺癌患者5年的总生存率达到100%。
肿瘤免疫治疗因其安全性和显著疗效而备受关注。溶瘤病毒(OVs)作为一类新型的抗肿瘤免疫治疗药物,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熟知。OVs是一类经基因工程改造的病毒,可以选择性地感染和杀死肿瘤细胞。OVs具有精准的溶瘤作用,能激活免疫反应,可用于多种肿瘤的治疗。H101(安柯瑞?)是唯一在中国上市的OVs产品。
PI3K/AKT信号通路的异常激活是肺癌、乳腺癌、食道癌、膀胱癌等诸多实体瘤中常见的致癌原因。特别是在HR阳性乳腺癌中,PIK3CA、AKT1等基因突变造成的PI3K/AKT信号通路异常激活,正是肿瘤对内分泌治疗耐药的重要原因之一。AKT抑制剂或许能成为CDK4/6抑制剂和内分泌治疗耐药的HR阳性乳腺癌患者的新希望。
ICI治疗作为一线治疗显著改变了肝细胞癌的预后,然而,包括IMC在内的频繁不良事通常会导致ICI治疗的停止。该例患者经历了阿替利珠单抗和贝伐珠单抗相关的3级腹泻和2级结肠炎,其中不良事件用皮质类固醇控制后,ICI可以恢复。出现2级或更高级持续性腹泻或腹痛的患者应接受检查以排除感染,并进行结肠镜活检。
目前,国内外上市的第三代EGFR-TKI有奥希替尼、阿美替尼、伏美替尼。三代TKI共同的特点是在抑制EGFR敏感突变之外,还能抑制EGFR20号外显子上的T790M突变,也就是50%以上的患者在应用一、二代EGFR-TKI后会出现的耐药性突变。
当发现乳腺结节后,通常会做乳腺B超、乳腺钼靶X线检查来协助确定性质,偶尔也会做乳腺核磁。当完成B超或钼靶检查后,医生会依据结节的检查表现,进行BI-RADS分类,这是非常重要的分类,直接决定了后续诊疗。
2022年10月,FDA批准了tremelimumab(Imjudo)和durvalumab(Imfinzi)联合治疗不可切除的肝细胞癌(HCC),以及teclistamab-cqyv(Tecvayli)治疗成人复发或难治性多发性骨髓瘤的2项批准。在包括淋巴瘤、头颈癌、肺癌、肝癌、白血病和骨髓瘤在内的多个癌种中,FDA 授予了 4 个快速通道指定、2 个生物许可申请以及对 quizartinib 新药申请的优先审评。10月,FDA 的肿瘤药物咨询委员会还开会讨论了 omburtamab 在患有中枢神经系统/软脑膜转移的神经母细胞瘤患者中的使用。
肿瘤患者的营养护理已经从单纯的营养支持发展为营养治疗。营养治疗已经不止于为患者提供充足的能量补给,更是被赋予治疗营养不良、调节代谢、调理免疫等使命,形成了一系列有规范要求的治疗疗法。通过接受营养治疗,肿瘤患者可以获得更长的生存时间,提高免疫力与身体状态,增强放化疗与手术治疗的耐受性,还能缩短住院时间,节省治疗花费。
在中国非小细胞肺癌CSCO 2022指南中,针对EGFR20号外显子插入突变,还未推荐相关药物,指南建议参考IV期无驱动基因NSCLC一线治疗。
10月17日,发表在《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杂志》上的一项研究指出,使用化学直发剂与女性子宫癌风险升高有关;而且使用越频繁,风险升高得越明显。
在所有原发性肺癌中NSCLC占比为85%,其中约有20%-25%出现局部晚期疾病(Ⅲ期)。由于肺癌的隐蔽性,很多患者在得知患有肺癌后,已然失去了手术机会。目前,不可切除III期NSCLC患者的标准疗法是同步放化疗(cCRT)序贯度伐利尤单抗巩固治疗。自PACIFIC研究开辟了局部晚期不可切除NSCLC免疫治疗的先河后,推动了不可切除NSCLC免疫之路。
癌症即将成为人类预期寿命增长的最大阻碍:2040年,全球癌症负担将达到2840万例,比2020年的数据高出47%。 KRAS基因是人类恶性肿瘤中最常发生突变的癌症基因之一,大约在1/7的人类癌症中可以检测到这一突变。从历史上来看,靶向KRAS突变一直十分富有挑战性,一度被认为是“不可成药靶点”,然而随着临床前实验进展以及第一个KRAS G12C抑制剂Sotorasib的快速开发,开启了KRAS药物治疗的新时代。 今天我们就一起回顾KRAS靶点的成药之旅,并探寻未来发展路径。 一、首次发现KRAS 1964年,JenniferHarvey博士观察到:感染莫洛尼氏白血病病毒(MLV)的大鼠会被快速诱导产生肉瘤;1967年,Werner Kirsten教授发现大鼠接种成红细胞增多症病毒后也会出现类
全身治疗是晚期肝细胞癌患者以及不符合局部治疗条件的中期肝细胞癌患者的首选治疗方式。自2017年以来,全身药物治疗发展迅速,接受全身治疗的患者的生存期显著改善,数种新疗法被欧洲药品管理局(EMA)和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批准上市,对于晚期肝细胞癌患者应考虑“序贯”治疗方案。